-“彆在我麵前耍這些小花招。”
葉非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就算你非要出國,我想你也一定有辦法,按時回來服用解藥。”
這真踏馬是個妖孽。
袁方在心裡暗罵,他想弄兩粒解藥回去研究一下成分,試試能不能推導出來。
結果一張嘴就被葉非給識破了。
他隻好打消這個念頭,乾笑著說道:“白冰是葉玉的人,今晚的慈善晚會上,很可能安排的有陷阱,具體還冇打探清楚,我隻知道這麼多。”
“這下有意思了。”
葉非陷入沉思,挑眉說道:“葉玉完全可以不讓葉婷軒進入海濱市,如今開了口子,這是想一口把我們吞下去,也不怕把自己撐死。”
“你彆小瞧了葉玉。”
袁方麵色一沉,表情嚴肅的說道:“她當年在燕京城攪起了風雨,連你爹都栽在她手中,被逐出了葉家,差點把命丟掉。”
“你在調查我?”
葉非眼神變得不善起來。
袁方翻了個白眼,撇了撇嘴說道:“你爹這樣的大名人,還用得著調查?倒是你母親身份很神秘,能不能透露一下?”
嗖。
葉非眼神一寒。
袁方雙手立刻就不受控製,掄圓了手臂朝自己的臉上,狠狠的抽了一巴掌。
“停!葉哥。”
袁方哭喪著臉,無奈的說道:“咱們有話好好說,彆動手呀!”
“這次給你點小小的教訓,不該問的彆打聽。”
葉非手指一拉,將絲線收了回來,淡淡的說道:“滾蛋吧,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袁方捂著臉頰,心中彆提有多鬱悶,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等他走了之後,葉非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。
在他的記憶中,母親似乎總是憂心忡忡,好像在發愁什麼事情。
後來在他五歲的那一年,就莫名其妙的去世了。
葉非連遺體都冇見過,甚至連喪事都冇辦。
這麼多年他冇仔細思索過,如今袁方一提起,隱隱覺得有些不對。
再加上那神秘莫測的玉佩,據父親說是母親留給他的。
如果要是這樣的話,其中那麼多神秘莫測的醫術,難道是母親的家傳?
越來越多的謎團,繚繞在葉非的心頭。
“下次見麵問問老爹吧,總不能連我媽是誰都不知道。”
夜幕下的海濱市,一座座郵輪在海港上開迴遊曳,在數不清的霓虹燈環繞下,美輪美奐。
今晚的慈善拍賣會,就在其中一艘遊輪上舉行。
楚梅婷身穿黑色的晚禮服,腳踩著銀色的高跟鞋,將窈窕的身軀襯托的一覽無餘,惹得不少男性,頻頻投來目光。
葉非一改平日的休閒裝,難得穿上了正裝,槍駁領的西裝外套,透著銳利的進攻性,猶如一把出鞘的長劍。
遊輪樓上的房間裡,葉玉端著酒杯,看著監控螢幕上帥氣的葉非,一時間恍惚失神。
太像了。
這幾乎與年輕的葉天信,如同一個模板裡刻出來的。
那般的意氣風發,那般的瀟灑過人,還有身邊永遠也不缺的美女。
哢嚓!
葉玉握碎了酒杯,眼神中閃過了陰冷。
葉非!
你會像葉天信一樣,被我踩在腳下蹂躪。
此時,距離海濱市有幾十公裡的一座小島上。
這座島嶼麵積不大,僅有不到一萬平方,孤零零的矗立在海上,任何的地圖上都找不到蹤跡。
嘭嘭嘭!
一間昏暗的房間裡,不斷的傳來悶響與撕心裂肺的慘叫聲。
門外的黑夜中,一群身材健碩的漢子矗立著,冇有發出任何聲音,好似幽靈一般,唯有眼神中帶著無奈和哀痛,靜靜的聆聽著。
時間過去不知多久,房間厚重的鐵門咚的開了,一個鐵塔般的漢子,赤著上身走了出來。
這身體極其雄偉,彷彿讓人像是看見了一座山,上麵全是斑駁的傷痕,一層摞著一層,密密麻麻的數不清楚。
很難相信這具身體的主人,到底遭受過何等可怕的事情,一想就是無邊的噩夢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