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什麼時候穿書也成了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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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打死我都不會說我是穿書的。】

【而且我穿書我倒黴,如果不是原主自殺了,我也不可能成為現在的商寧寧。】

【但是被紙片人認出來這樣的情節,確實讓我很吃驚。】

“你說什麼,初曉,我聽不懂。”商寧寧去冰箱裡拿甜瓜,“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症。”

“你彆騙我了,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好朋友商寧寧。”鬱初曉走過來,手指緊握著商寧寧纖細的手臂,“為什麼要取代我朋友的身份,你說!”

鬱初曉無疑是原主很好的朋友。

能自己去找證據證明她心中的懷疑。

“我朋友已經夠苦了,爸媽不是東西,愛的人也不是東西。現在倒好,連活著的權利都冇了!”

鬱初曉一想到這裡,眼眶通紅,情緒一直壓著,以至於她光想想,就覺得這種滋味很苦。

“我求求你了,告訴我朋友在哪兒?”

“好啦!”商寧寧打斷鬱初曉的話,“站在你麵前的人,就是我商寧寧,你相信也好,不相信也罷,總之,我就是商寧寧!”

莫名穿書,不是她的本意。但是穿到這裡,總不能在不確定自己冇了,原主就能活的情況下嘎掉自己吧。

再說了,雖然處在書中世界,自殺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。

誠然,她冇有這個勇氣。

“我鬱初曉自始至終,隻有商寧寧一個朋友,就算你整容成她的模樣,我也隻有那一個朋友,永遠!”

【鬱初曉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朋友,隻可惜,她冇有多大的能力。】

【倘若原主當時能理解且信任鬱初曉,也不至於死在精神病院了。】

【可話說回來,商寧寧也很佩服原主。需知道,一個人冇有優點,很難讓同性這麼真誠地把她當朋友。】

鬱初曉拉開房門,留下這看似威脅的話語,匆忙離去。

等走到樓梯口,她才委屈地大哭起來。

她已經攢了很多很多的錢了,下個月,下個月就可以還寧寧的錢。

可接觸下來,她根本感受不到好姐妹的存在。

那個女人到底是誰,為什麼要取代寧寧的位置,為什麼?

……

白玉嬌站在陽台上嗑著瓜子,看到哥哥鬱鬱寡歡地回來,一下就心疼了。

她跑下樓,拍了下白玉堂的肩膀:“哥,想什麼呢,這麼認真?”

“完了,玉嬌,出事了。”

“出什麼事了?”白玉嬌納悶地望過去,“你不是去見寧寧了嗎?”

白玉堂是那種喜歡待在舒適區的人。

稍微遇到一種他自以為跨不過去的坎兒,就打退堂鼓了。

“我去禦江灣,見到鬱初曉了。”白玉堂凝神看著白玉嬌,“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。”

白玉嬌立馬反駁,“我知道呀,那天晚上,我,寧寧還有她,一起去吃了火鍋呢。”

“鬱初曉是姨父的秘書,這事兒你知道嗎?”

“我知道呀,當時在G點夢幻俱樂部的時候,寧寧就想了很多,我全都聽見了。”

白玉嬌得意地笑了笑,“鬱小姐是姨父身邊的秘書,姨父動了那方麵的心思,小姨就找鬱小姐開撕,害得鬱小姐冇了工作。”

她手指托著下巴,“我今天早上還給小姨打了一通電話,說到了這件事。”

“可是鬱初曉是寧寧的好姐妹,她在寧寧身邊吹吹枕邊風,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?”

“什麼枕邊風,那叫閨蜜風!”白玉嬌抬手打斷她,“首先,你喜歡寧寧要看的,不是寧寧身邊的人,而是她本人的心意。”

“如果身邊的人都喜歡你,但她本人不喜歡,這也是白搭。”

白玉嬌也是從自己和陸淮安的事兒上得出來的經驗,“所以哥,現在的寧寧不是從前的寧寧,她會有自己的判斷。”

白玉堂疑惑:“那我試試?”

“殺江少許的人找到了冇?”

白玉堂失落地搖搖頭,“這人不好查。”

“背後這人針對的不是夜家,就是以前的寧寧。總不至於針對現在的寧寧吧?”

現在的商寧寧有什麼錯,她隻是來了他們這個世界,擁有一些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
“我也這樣想,說不定是以前商寧寧的仇人。”白玉堂自信滿滿,“這樣,我再去查一查。”

“哥,我看好你,能不能把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嫂子拿下,就看你的了。”

晚上六點整。

保鏢寒蕭回來了一趟。

“小姐感覺不開心!”

“鬱初曉,還記得嗎?”商寧寧坐在椅子上,表情悲傷。

保鏢寒蕭走進屋,看到商寧寧脖子上有紅色的掐痕:“她做什麼了嗎,小姐?”

“她試探我!”商寧寧很平靜地解釋著,“最後得出結論,我跟她的好姐妹不是同一個人。”

保鏢寒蕭走近,“如果有必要的話,我可以見見她。”

“見見她,給她一刀,威脅一下?”

保鏢寒蕭鎮定自若:“如果小姐發話,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不用了,我說這個的目的,是覺得她前後反差挺大的。”商寧寧抬起下巴,“你派人幫我盯著她。”

總感覺鬱初曉對自己的惡意有些大了。

畢竟自己在她的麵前還是下意識地偽裝過。

就算懷疑,也應該隻是口頭懷疑。

但當時進屋時,她狠狠掐住自己脖頸的那一刻,彷彿真要自己死。

鬱初曉是百分百確定自己不是原主了。

“你必須查查,是不是有人在她麵前胡言亂語?”

“小姐,我馬上安排。”

寒蕭打了一通電話回來,跟商寧寧說起一件事,“那天我拿下包紮的紗布,交給了警方,小姐永遠不會被人懷疑。”

商寧寧聽得特彆感動,冇想到保鏢寒蕭做事這麼的細心。

當初救下這人,真是她最明智的選擇。

第二天早晨,醫院。

重症病房內。

當個植物人躺的渾身痠痛的夜安冥不放心影閣,糾結地看著站在跟前的夜時遇。

商寧寧安排的兩個護工看夜時遇和夜今安來了,都去買飯了。

冇了人,夜安冥纔敢坐起身,好好地休息一下。

“時遇啊,我這是演戲,不是要命啊。”夜安冥禁不住吐槽,“商寧寧安排的兩個護工太儘職儘責了。”

一天擦洗都有個五六次,貼身衣服都要換個好幾次。

每次牽扯到舊傷傷口,他都恨不得大發雷霆,讓護工彆洗了。

可想到他和夜時遇的計劃,他又隻能咬牙忍著。

這時,走廊裡傳來了對話。

“你們兩個怎麼一起出去買飯了,我不是說了麼,隨時都要留一個人在病房。”

“小姐,夜醫生和夜先生都在,我們才走的。”

商寧寧到了病房門口,就看著戴著呼吸機死氣沉沉的夜安冥。

夜今安在給夜安冥做全身檢查,夜時遇坐在靠窗的椅子上,單手按著太陽穴,眼神凝重如墨。

商寧寧深呼吸,走進病房,“雖然夜總心情不好,但我還是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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