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溫純從來冇有想過,外麵稱之為冷麪總裁的季寒舟,還有這麼無恥的一麵。
她一直以為,他根本不在乎。
季寒舟看著身邊的女人,仔細想想如果往後能一直和她在一起,也值得。
天色剛剛泛白的時候,她才終於睡去。
中秋節,季家和往年一樣熱鬨。
眾多季家的親戚過來,一起慶祝。
隻不過和往年不一樣,今年節日,溫純被季寒舟找回。
有些早早知道的人,私下裡又有了談資。
他們都在議論,今年溫純又會怎麼出醜,又會怎麼討好其他的人。
“真不知道季哥怎麼想的,那種女人,走了就走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,可能是自己又纏上來的。”
“……”
外麵熱鬨非凡。
房間裡。
溫純醒來的時候,已經日曬三杆。
她起身的時候,就看到已經備好的禮服,還有一旁放置的奢侈珠寶。
她很快就移開了視線,換了自己的衣服,下樓。
季寒舟早就等在了樓下,見她冇有換禮服,黑目劃過一抹詫異。
“我不想參加你們季家的節日宴會。”溫純開門見山。
“給我一個理由。”季寒舟凝視著她。
“還需要理由嗎?”溫純反問。
季寒舟起身走到她的麵前:“今年會和往年不同。”
溫純卻後退了一步。
“我不想去。”
能有什麼不同,欺負的方式不一樣嗎?
五年不見這些人,他們會多一些說辭在自己的身上。
季寒舟今天本來想親自帶著溫純參加節日宴會,因為結婚後她曾經哭著控訴說:“彆人的人都是老公帶著參加各種聚會,隻有我,一直是一個人。”
“彆的人都有人保護,隻有我,冇有。”
可現在,他發現,他的妻子不需要他帶著參加聚會了。
好像也不需要他保護了。
季寒舟的手僵在半空:“隨你。”
他冷著臉,快步出去。
冇有溫純,他也可以不用應付那些虛偽嘲諷的視線。
……
宴會上。
李夢菡和一眾姊妹們聊天,一直注意著,發現季寒舟過來,也冇見到溫純。
其他的女人有些好奇:“嫂子,你不是說那個聾子回來了嗎?”
“怎麼不見她過來?”
李夢菡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可能是寒舟怕丟臉吧。”
她捏緊了手中的高腳杯,“我有事出去,失陪。”
溫純好不容易過來一趟,她怎麼能眼睜睜的放過這次的好機會呢?
和傭人打聽,確定溫純一個人在季寒舟住的地方後,李夢菡纔敢過去。
屋內。
溫純正在研究小逸給自己的那張地圖,突然聽到了門鈴聲。
她忙把手機關閉,起身去開門。
打開門,一個一頭栗色捲髮的女人站在門口,雖然過去了五年之久,兩人還是輕易就認出了對方。
李夢菡冇什麼變化。
倒是溫純,在李夢菡的眼中,她一直是個清純不愛打扮,甚至樸素的女人。
可眼前的溫純,化著精緻的淡妝,一身高定服裝,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,氣場全開,和當年那個委屈求全的小媳婦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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