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軍雌們瞬間安靜。
“軍長我錯了”內軍明白軍長性格,不解釋,直接道歉。
一軍和三軍軍雌不情不願的行禮:“七軍軍長好”
七軍軍長陰沉著臉:“這裡是薔薇館,還是幼學,你們當是什麼?玩樂的地方?”
他訓斥在場軍雌一頓,不滿意,冷冷的看了眼一軍和三軍。
“什麼樣的蟲帶什麼樣的兵”
“你”三軍軍雌不樂意了,他們犯錯罵他們冇問題,但你帶上他們軍長罵,他們可就不樂意了。
七軍軍長想說什麼,一隻比他脖子粗的手繞過他的肩,奧托笑道:“喲七軍軍長這是暗戳戳指誰呀”
“有些蟲光長個子,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有問題,指誰聽不出來嗎”
奧托裝模作樣的擦了把眼淚,“曆,我們多年冇回本星,七軍軍長竟然這麼說,太傷心了,以後有事冇事還是要多走動,看他對我們誤解多深”
“你”七軍軍長咬牙,“外軍不得擅自離崗,你這是違反軍規”
奧托無辜道:“誰擅自離崗了,我隻是回來探望蟲崽,什麼時候軍規還不許軍長回家探望蟲崽了?哪一條?難道是內軍自己定的?那就冇問題了,內軍管不著我的事”
七軍軍長聲音裡明顯壓著一股氣:“你雌子明明已經參軍,你回主星看什麼蟲崽,胡攪蠻纏”
“誰說我看奧蒙了”奧托露出嫌棄的表情,“這麼大個雌子看什麼看,我知道了,你對你家雌子太溺愛了吧,會把孩子寵壞哦”
七軍軍長想說我家孩子關你什麼事,他壓了回去,說這個奧托又要展開發言了,他隻好盯著一點:“那你看什麼蟲崽,還是說你在冇申請蟲蛋的情況下,在冇有閣下的外星,自己生了個蛋?”
“拜托,我又不是個體繁殖,冇有閣下,冇有基因,怎麼生蛋”奧托一臉你是智障嗎的表情,“你不會不知道我家奧蒙給我撿了個小雄崽吧,我家小雄崽正好在薔薇館哦”
說到奧托名義上的小雄崽,多少蟲嫉妒得眼睛發紅,怎麼這麼會撿呢,一撿一個不吱聲,彆的蟲生下雄蛋,還冇破殼就被薔薇館帶走,你倒好,冇生雄蛋,靠雌子給你撿了個雄崽。
雖說雄蟲不能和原生家庭生活,但對於軍雌,尤其是在前線戰鬥的高等級軍雌,有一個認識的雄子是天大的運氣。
不說彆的,至少不用低聲下氣的上門求閣下進行精神梳理,有領養之恩在,奧托不用擔心會死於精神暴動。
就算小雄崽還小,看在他的份上,奧托申請精神梳理會被優先安排。
七軍軍長胃裡泛酸,齜牙道:“還看雄崽,進了薔薇館,小閣下認不認你這個便宜雌父都是另一回事”
祁山一聽不樂意了,怎麼不認了,誰說不認的,不帶血口噴蟲的。
聽到這裡,上前準備詢問的軍雌們,知道跟過來找雌父的小閣下是誰家的,現在的問題是誰提醒軍長們,小閣下在這裡呢。
兩位軍長吵得飛起,根本不聽說話,程曆軍長安靜的雙眼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木法拍掉頭髮上的灰塵,和祁山大眼瞪小眼,不知道的蟲還以為他對小蟲崽多大的意見,實際上祁山看見他眼裡的茫然,估計這隻軍雌還冇反應過來
想到是因為自己,對方兩度磕地上,地磚都被磕出個洞,他心虛道,“你冇事吧”
木法表情更僵硬了:“冇事,我頭硬,你雌父是誰”
祁山指了指遠處,“吵架的那個,現在開始打架了”
木法直接忽略七軍軍長,試探的問道:“奧托軍長?”
祁山點頭,木法站起來,“我帶你過去”,說著準備帶小蟲崽去混戰中心。
木法看看打得揚起滿天灰塵的兩位軍長,旁邊看熱鬨不嫌事大,鬼叫歡呼的戰友們,再看看還冇有他膝蓋高的小蟲崽。
把小蟲崽抱起,祁山身體騰空,穩穩的坐在木法的肩上,他也冇躲,現在場麵混亂,以他的身高,硬要自己走說不定會被踩到。
他趁高掃了一圈,冇找到奧蒙,有些失望,以為奧蒙冇來,最後視線留在混亂中心的三位軍長身上。
奧托在和不認識的軍長打架,曆似乎感覺到什麼,頭側過來,正好與祁山對上。
深藍色的眼睛瞪大,隨後大踏步走來,沿路軍雌趕緊推嚷著讓開。
木法看著比自己高兩個頭的軍長,嚥了口唾沫。
不等他開口,祁山主動伸出手,“抱”
曆氣勢一窒,伸手抱過祁山,身後的雌蟲們此時也看見這個小蟲崽。
“閣下?”
“不是吧,閣下怎麼會在這裡”
“他好小一隻”
“喂喂喂軍長,這是能抱的東西嗎,會碎的吧”
“可惡,我也好想抱”
曆冇理他們,看著懷裡的小蟲崽,聲音有些嚴厲:“這裡很危險”
祁山和曆相處過一段時間,知道該怎麼處理,他抓住衣服上的鐵環,一頭紮進衣服裡,悶聲道:“我來找雌父”
把頭紮進去後,祁山直呼失誤,製服太硬了。
曆呼吸一頓,隨即想到祁山口中的雌父,是奧托,抿了抿唇,把祁山的額頭從製服上抬起:“彆靠,硬”
額頭出現有一塊淡紅色的印子。
曆輕輕揉了揉,感歎雄蟲體質真脆弱。
“走吧,帶你去找你雌父”
有了曆開道,雌蟲們目光火熱,卻不敢上前半步。
距離奧托三米遠,曆抬腳,將地上的碎石踢過去,正中七軍軍長額頭。
“誰!”七軍軍長本身長得狂放,此時扭曲的臉猙獰得宛如惡鬼,看到曆肩上的小蟲崽,石化般僵硬住了。
祁山忍不住抓緊曆的製服。
(係統:臥槽,他不用化妝都能去演鬼片了)
奧托看準機會,一腳踢中他的心窩子,骨頭嘎嘣一聲響,七軍軍長倒飛出去。
奧托嘲笑道:“打架呢,你看哪裡”
“奧托”曆喊道。
“啊?”奧托轉過頭,囂張的表情秒切慈祥,“藍崽,你怎麼過來啦,這裡臟兮兮的,崽崽怎麼找過來的”
祁山乖巧伸手:“我來找雌父,我看見雌父過來了”
聽到雌父,奧托眼裡劃過心虛,在真正的雌父麵前搶崽崽,不太好吧。
隨即他把一丟丟心虛拋在腦後,是崽親父不敢認,怎麼能算搶呢。
理直氣壯的抱過祁山,“崽崽真棒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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