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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蟲崽們第一次覺得上課時間太短,還冇玩幾次,午休時間就到了,在老師的催促下,小蟲崽們戀戀不捨的離開隊伍,先去吃飯。
(係統:看起來你這邊效果挺好,我把遊戲上傳星網,下載量有限,玩家反響不錯,就是找了很久才找出感應器)
祁山咬著叉子:(昂,星網上大部分遊戲不需要感應器,如果這點能優化就好了)
係統想了想(可以是可以,不過要再等等,我想想怎麼優化,對了,新做了十關,你要不要)
祁山:(先傳過來吧,我通關了,他們應該還有一段時間)
係統:(行)
上課前,老師抱著一箱東西走進來,小蟲崽們紛紛猜測是不是新的訓練器材,他們對訓練的熱情前所未有的高漲。
老師笑道:“不是訓練器材,是限量營養液,祁山閣下為大家爭取的,各位閣下要感謝祁山閣下哦”
“好耶!”
“謝謝祁山閣下”
“祁山閣下最好啦,抱抱~”
“喂——不要趁機抱藍藍,去去去”
“有什麼關係嘛~”
“阿雅!!”
祁山已經習慣了被左爭右搶的生活,笑道:“一共二十四瓶,大家都有,自己拿吧”
歡呼中貝內突然頓住了,問道:“藍藍,你是不是把威爾算進去了”
祁山當時算的時候是按全班算的,忘記威爾也在其中,想到威爾做的那些事,他摸摸貝內的腦袋:“抱歉,我不小心把威爾算進去了,如果你不喜歡……”
“不是”貝內搖搖頭,“藍藍你冇發現嗎,威爾已經好幾天冇上學了”
“誒?是嗎?”有嗎,他冇注意威爾,威爾一行蟲安分不少,冇在眼前跳,他就冇注意到。
班上的聲音突然安靜下來。
貝內點點頭,眼神複雜:“威爾他好幾天冇來了,聽說,他快死了”
“誒?”
威爾家。
威爾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,縮在床底下,雙眼緊閉,似乎睡得不安穩,神情緊繃,身體不時顫動。
房間裡窗戶被黑布封死,拉上厚重的窗簾,不透一絲光,屋內黑漆漆的。
客廳裡,醫生們圍成一個圓,桌上擺著各種案例,時不時交談一番。
威爾的雄父達厘,坐在沙發上,眉頭緊鎖:“還冇找到原因嗎”
“閣下,現在隻能確定是精神紊亂”醫生無奈的開口。
“不可能,我已經給他梳理過了,效果很糟糕”達厘搖頭,身為雄蟲,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精神紊亂。
確實,威爾的精神力跟打結似的,這種情況也屬於紊亂的一種,於是他作為經驗豐富的雄蟲,立刻對威爾的精神力進行梳理。
然而梳理後,威爾的臉色更難看了,一覺醒來,精神力再次堵住。
即使是達厘,也知道威爾的情況不簡單,再次梳理可能要出事,他立刻聯絡了醫療隊。
但他對醫療隊並不報以期望,精神力紊亂唯一的有效治療,就是精神力梳理,醫生隻能做到遏製精神力崩潰速度。
醫生交流眼神,遲疑的說道:“非常抱歉閣下,經過檢測,我們發現,威爾閣下似乎在畏懼您的精神力”
“不可能”達厘猛地站起身,“我是他雄父,他從小在我身邊長大”他怎麼能畏懼我。
“呃,這個”醫生擦擦冷汗,“我們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,但是儀器顯示,在您靠近威爾閣下時,威爾閣下的精神力出現嚴重波動,趨近暴亂”
“胡說八道,出去,都給我出去”達厘怒道,護衛趕緊上去,請醫生們先離開。
醫生胡亂把病例收入包中,鞠躬道彆,腳步匆忙的離開。
他們早就想跑了,讓雌蟲在雄蟲麵前研究精神力?這算什麼班門弄斧。
“庸醫”達厘將桌上的器具掃到地上,劈裡啪啦碎了一地。
他生氣醫生的話,更生氣的是,醫生的話可能是真的,在他靠近威爾時,哪怕是睡夢中,威爾的精神波動也非常明顯,隻是他不想承認。
讓他如何承認,自己一手帶大的蟲崽,在畏懼他?
“法卡”達厘轉身看向佇立不動的護衛們。
其中體型中等的蟲站出來,恭敬的行禮:“閣下”
“幫我聯絡其他幾個蟲”
“閣下,非常抱歉,目前留著薔薇館的b 級隻有迦爾閣下”
“迦爾”達厘皺眉,“他的任務冇完成,為什麼還在薔薇館”
“幫我聯絡迦爾,算了,不用聯絡,你去和迦爾說明情況,務必把他請過來”達厘加重了請這個字。
“是”法卡轉身快步離開。
達厘在原地轉了幾圈,“阿夫林你注意威爾情況,其他蟲跟我來”
“是!”
法卡全速飛到一座山邊,半山腰上是繞山而建的城堡,還冇靠近,三個雌蟲飛出。
“閣下私域,無邀請禁止入內”
法卡出示自己的身份:“達厘閣下請迦爾閣下一敘”
三隻雌蟲相視一眼,一隻提前飛回去彙報,一隻盯著法卡,最後一隻轉身:“跟我來”
說著帶頭往城門飛去。
得到彙報的迦爾毫不意外,嗤笑道:“終於鬆嘴了,多大的蟲,還護食呢”
旁邊的護衛低著頭,當冇聽見。
引路的護衛帶著法卡快步走來,法卡行了個大禮,說明情況。
迦爾早就等著,但嘴上不留情:“要請我,就你一個蟲來?嗬,讓達厘親自來”
“早知道你會這麼說”達厘從門外走進來,後麵城堡護衛緊跟著,又不敢超過他。
“哼”迦爾撇過頭,“你請蟲幫忙都不知道說個請字?”
“請”達厘把這字放在嘴裡碾了一遍又一遍,一字一句道“請你幫我”
迦爾舒服了:“還算有點誠意,等什麼,走啊”
看他得意的樣子,達厘氣得牙癢癢,又不得不暫時壓下這口氣,他知道迦爾不走就是等著他親自上門,知道又如何,他對威爾的現狀無能為力。
在館的b 隻剩迦爾,讓他選擇等級更低的,他還不如拉下臉求迦爾,起碼迦爾和他鬥了那麼多年,水平僅比他低一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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